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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婵真取下头上的花瓣，又顺便理了理柳婵真刚刚因玩闹而变得有些凌乱的衣裙。
“表妹今日来找我是要借书？”
“嗯。”柳婵真点点头，“先前的书早就看完了，近来又无事可做，就想着来找表哥再借几本。”
崔衡瞧了她一眼，笑问，“我记得表妹借的书中有一则割席绝交的小故事。”
割席绝交？柳婵真的脑子懵了下，她知道这个词，但这个故事……
她却不记得了。
她抿唇笑了笑，道，“表哥的记性真好，是有这么一则故事。”
崔衡瞧着她的神色，就知道那些书她定然没有看，不然她就会知道他给她的书里没有这则故事。
他勾唇笑了下，故意拷问道，“若你是管宁你会与你的朋友绝交吗？”
柳婵真咬了下唇，不自信地说，“我……我可能也会吧。”
崔衡轻笑一声，抬手敲了下柳婵真的头，说，“你看书可不仔细，表妹既要读书还是要往心里去。”
柳婵真捂着额头，颇为不解的瞧着崔衡嘴角的那抹笑。
她有时候能感觉到崔衡大约对她是不同的，但他又不肯进一步。
她轻叹一声，果然男人的心也不好琢磨。
“我这次一定认真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