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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上咔咔两声，孙斌双手被缚在身后铐住。</br>老宋忙提醒：“为了以防万一，还是用买来的绳子再五花大绑起来，不要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！”</br>很快，孙斌几乎被裹成个粽子。</br>老宋不大的伤口也被他浅浅处理了下，这才踢了孙斌一脚：“说吧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。”</br>孙斌轻哼一声，满脸不屑。</br>“嘿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硬气啊？”</br>“真不说？”</br>老宋揉了揉手腕。</br>姜莹莹也挥舞了下自己的小拳头，努力做出恶狠狠的表情。</br>“当年我老头打鬼子的时候，你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。”</br>“知道我们审讯用的什么手段吗？”</br>孙斌嗤笑。</br>“不铐上了吗？抓我去派出所呗。”</br>“老宋，这家伙还真油盐不进啊，”临江派出所的老警员于正英也跟着活动了下手脚，“怎么说？先给点教训？”</br>老宋摇头。</br>“不用。”</br>“就他之前那身手，肯定不是野路子出来的，专门训练过的。”</br>于正英恍然：“我说呢，咱们两个人上去还差点着了道。”</br>又问：“部队里出来的？”</br>“怎么可能？”老宋撇嘴，“我们部队里可没有这样的孬种，都是敢作敢当的。”</br>“他连动机都不敢说，胆小如鼠。”</br>孙斌还真叫老宋激出来了。</br>当下呵呵笑了起来：“我孬种？”</br>“我一个人灭人一家13口的时候，你估计都尿失禁吧老头？”</br>于正英瞪眼，忙跟边上的实习警员示意，后者取出纸笔开始记录起来。</br>老宋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根牙签，抠了抠牙，摇头：“不信。”</br>“最近也没听说哪里发生了命案，还被灭了满门的，有的话，早就上报纸了。”</br>孙斌得意：“废话！专业的杀手，肯定会毁尸灭迹。”</br>“那家人的亲戚邻居，现在估计都以为他们一家子要出远门旅行吧。”</br>老宋好奇：“那你说说怎么毁尸的。”</br>“这有什么难的？行李箱装好，里头装满石头，直接沉江。”</br>陈艳这会儿还有点心悸。</br>谁敢信啊？</br>自己面试招来的助理居然是个灭门惨案的凶手。</br>不对……</br>她气愤：“说这么多干嘛？我就问，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？至于让你直接上门要杀我？”</br>刚才孙斌趁他开门的瞬间，就从后面掏出刀来要割她脖子。</br>得亏她经过苏道长的提醒，早有防范，及时躲避。</br>即便如此，因为动作慢了些，脸上也挂了点彩，这会儿脸颊上正贴着一个创可贴。</br>孙斌像是有些破罐子破摔。</br>他盯着陈艳嘲讽了声：“蠢女人！”</br>姜莹莹不忿，上去对着他的脸就是梆梆两拳。</br>可惜，力道不大，孙斌根本不痛。</br>反而还咧嘴笑了起来：“怎么？没吃饭吗？用力！”</br>姜莹莹：“……”</br>“神经病！”</br>陈艳将她拉回去，凝视孙斌：“我怎么就蠢了？”</br>“城郊，汽修厂边，红色行李箱。”</br>陈艳眯眼回想。</br>孙斌嫌弃地盯着她：“那时候手都掉出来了，你别告诉我，你没看到。”</br>老宋姜莹莹他们齐齐看向陈艳。</br>后者茫然了瞬：“城郊？红色行李箱？等等……”</br>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孙斌：“你就是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？可……”</br>“那条路路灯很亮，你还给我打了个招呼，都这么光明正大了，我还以为里面装的是模特。”</br>对上老宋他们惊奇的目光，她解释：“真不是我心大，之前我们公司为了培训，也定制了许多模特，但只有头，也是用的行李箱装模特，毕竟很值钱，不装好容易剐蹭，所以……”</br>她看到的时候根本没多想。</br>孙斌的脸沉了下来。</br>“你是真没怀疑我在毁尸灭迹？”</br>见陈艳诚恳地点头，孙斌眼里闪过懊恼。</br>他狠狠捏拳：“难怪……”</br>“难怪我那么多次故意在你面前穿之前那套衣服，还戴那顶帽子，你都没什么反应。”</br>陈艳一脸茫然：“那不是最近的流行款吗？”</br>孙斌：“……”</br>“所以你都知道测试这么多次没反应了，怎么还要留在公司？还有，今天为什么要过来？”</br>孙斌叹了口气，语气低沉：“我发现公司的化妆课还不错，想着学习一下，至于来你这里，”他深吸了口气，咬牙，“你一直那么拼命，今天却反常地请假，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杀人了。”</br>“所以你就先杀我灭口？”</br>“不然呢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。”</br>老宋嫌弃地吐出了牙签。</br>“我说你孬种，你还真是。”</br>“早杀晚杀都得杀，你还非要确定她是不是知道才杀，你脑子进水啊？”</br>见孙斌一脸茫然，老宋嫌弃地挥了挥手，示意于正英他们把孙斌送回派出所。</br>“小于，我就不用跟着去做笔录吧？”</br>“折腾了这么一遭，都晚了，实在需要，我明天再去一趟。”</br>于正英笑着点点头：“好。”</b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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