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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地看向林毅，恰好捕捉到林毅使来的一个眼色，聪慧如她，顿时心领神会，嘴角微微上扬，轻声说道：“当然可以了，让外公和舅舅来帮助鉴定一下也不错。”
其实，林毅心中另有盘算。他也知道了陶小艾的舅舅和外公，哦，也就是樊婉虞的父亲和爷爷在古玩界人脉广泛、声名赫赫，这段时间，多亏了这二位牵线搭桥，帮他消化了诸多古董。
想当初，林毅刚涉足这一行，手头拮据又没什么人脉，为了资金周转，只能无奈将收来的古董一股脑打包卖给李海亮的博古拍卖公司，虽然解了燃眉之急，却也少赚了不少钱。